不然趁这样的时刻对景予上下其手,必定更加美好。
景予便松开我,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阖着眼微微地喘,“没有。是太舒服了!若这里不是蚀仙洞,我想即刻和你拜堂成亲。”
“哦……”
“可惜少了条手臂,恐怕不甚美观。”
“哦……”
“景予,抱着你真快活呢!”
“哦……”
“想必洞房会更快活。”
“哦……”
我有些不满了,“景予,你便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吗?”
景予亲着我的脖颈,“哦……菱角儿,你把本该我说的话都抢着说完了,让我说什么?”
“……”
那藤屋比箱子大不了多少,我便是想洞房也洞房不了,想拜堂更不可能。好在如今这情形下,能和景予毫无间隙地亲热那么久,我已心满意足。
原来随手拿来缠住长发的藤萝被魔气一侵,又经了这阵缠绵,已经脱落开来。景予丢开藤罗,从怀中取出一把月牙形镶宝银cha梳——正是五瘟山他为我梳过发的那把——他为我小心地梳理长发,然后挽起,拔了他自己发际的白玉簪子为我绾住,再在发髻旁cha上银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