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指一指心口,低声道:“这里。疼得很。”
“哦!”
我一时不知他这话真假,正想过去查看时,景予一手把我扯紧,一手却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来丢给凤雪。
凤雪接过,疑惑地看着他。
景予简洁地说道:“伤药。”
凤雪捏着瓷瓶,便快要哭出来。
我瞪向景予,他却若无其事地垂着眼眸不看我,只是将我揽得更紧,再不容我动弹。
三人行什么的,实在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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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一个凤雪,原来安置藤屋的位置便嫌小了,不得不换了一处,却远不如原先的位置好,虽有得失屏、荣枯藤护着,元魔之气依然浓重。凤雪虽不时以清心净化之力驱除屋内元魔之气,到底有伤在身,又要留着余力抗衡以后日子可能面临的更严酷境遇,故而效果并不很好。
我自练了那石屏风上的修行法诀,已经没有了周身被魔气扎刺的感觉;凤雪有清除自身魔气之力;故而如今最难熬的反而是原先修为最高的景予。
再不晓得我迷失心智时到底伤他多重。两百年来难得赢他一次,却将他打得那么惨烈,着实让我负疚不已。
因我已不惧那些魔气,我曾想着自己出去,把藤屋搬到原来的地方,让他们两个藏着。但这个提议遭到那两位的一致反对。
景予冷着脸道:“你难道没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把他这么个小白脸抱在怀里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