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张旋死后,张家没落,就想着借我的《帝策》做个进身之阶重获富贵。可六皇子死得那么冤,哼哼,我便是死上千回百回,也绝不让《帝策》落到许安仁手里!”
他只顾记挂着于他有恩的六皇子,压根儿再记不起,当时许安仁才是太子,早已确定的皇位继承人。
木槿依稀听说过景和帝当太子时的种种艰难,想来得宠的淑妃母子也是种种设计,否则绝不可能拿到只有皇位继承者才可能得到的《帝策》。
一旦涉及皇家夺位之争,只有生死胜负,没有是非对错。
木槿是个努力向前看的上进姑娘,也懒得去梳理这些辨不出黑白的陈年往事。
她只问向许世禾:“于是,那个张博还是没从你这里得到消息?他这是把你连同你掌握的消息转卖给别人了?”
许世禾点头道:“你果然是从帝王家出来的,有些头脑。”
废话,没头脑能把你这老狐狸整成这样?
木槿不以为意地剥着松子,“卖给了一个戴金色面具的人?”
许世禾顿时警惕,“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