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一句时,他已故作一脸的垂涎,从身后将我抱住,用帕子将我手上的伤口掩了,亲呢地嗅着我的脖颈。!
我叹息一声,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回身揽住他,我正容低问:“情况糟到什么地步了?”
晏逸天垂了手,低眉沉思片刻,又微笑道:“不能算糟吧,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也很累。或者,到了休息的时候了吧?”
我想安慰地冲他笑一下,可扯一扯嘴,居然没能笑出来,倒是眼眶一阵发热。
他说这话,显然已经将所有权位都已交出了,从此,一切归于原地,十多年前他开始拼杀时的原地。
松开揽他肩的手,我退后一步,黯然靠在身后的墙上,许久才道:“你今年也才三十三岁吧?”
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但自来行事比我细密周全,如今,竟至一败涂地,只得在本该最得意的年华归隐山林。
晏逸天挠了挠头,又笑了起来:“知道不?早在几年前,我就已在雁陵山以北三十里的地方置下了大片庄园,预备了足够我十辈子花不完的金银珍宝,打算着过些安稳日子了。”
我怔了怔。
晏逸天继续得意地笑:“我知道你怎么也不会舍下你的雪柳宫,心里也丢不开你的影儿,所以一直就想着,我和你住得近了,没事就住你雪柳宫去,晚上让影儿陪你,白天就我陪你,不也很好?若是你不在宫中时,我也可以代替了你照顾影儿。——话说那孩子在c黄上哭起来蛮有意思的。”
我吸了口气,猛地瞪住他:“你什么时候见过影儿在c黄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