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在头疼了。
我不喜欢想那些朝廷的纷争。即便我是在擎天侯府长大,而且雪柳宫一直与擎天侯晏逸天保持着紧密的关系,我还是不喜欢朝廷那些事。
似乎是天性的直觉,我一直认为朝廷的事很乱,很脏,离得越远越好。
我甚至觉得晏逸天丢了他的侯爵并不是坏事,至少他和我的柳沁,都可以远远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了。
半天,我才勉强又追问了一句:“这里是南诏,和他女儿是吐蕃王妃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南诏王妃!”
“吐蕃国势日强,对临国多有逼迫;而相对来说,天朝年轻皇帝屡次清洗权臣,政局不稳,无力顾及南疆诸国。南诏多半受了吐蕃胁迫,权衡利弊之下,宁可与吐蕃交好了。如这等情形,冲着吐蕃的面子,南诏自然要护着周鹤琴了;九公子对南诏情况不明,冒昧前来,真的吃了个闷亏了,也不知现在给关在哪里受罪呢!”
林秋潇的神情,颇似烦恼,不安地站了起来,在屋中踱来踱去。
他自幼便是个杀手,心肠再是刚硬不过,何曾为他人如此担忧焦虑?
想起九公子待他的温柔暧昧,我心中隐约明了,不觉暗暗为他们高兴。
如果九公子与与林秋潇相伴一世,多半也是幸福安乐的一对了。
虽然……和传统意义上的幸福不太一样,但这已无关紧要。
便如我相信柳沁和我可以阴阳和合,白头偕老一般。
“知不知道……这些人抓了一堆年轻男子来做什么?就为了送给周若水,好讨好吐蕃王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