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到底对这周大小姐下了多少的春药?”
仂林秋潇同样痛苦地呻吟着,发出恨恨的诅咒。
低头看周若水,神色虽是迷离难耐,眸中却不乏伤痛屈ru。
药性最烈之时,还想以死抗争,力保自己清白,显然不是南诏那些愿意接受很多男子的女子了。
若是真的失身,只怕会痛不欲生吧?
林秋潇既然对九公子颇有感情,大约也不想喜欢着九公子的周若水一命呜呼了,竟也息了动她的念头,只想将神智迷糊的周若水甩开了。
我与楚宸告别时,他也曾提及南诏盛成巫蛊之术,因此各类解毒药物倒也给了我不少。其中有着清心静气的药,原是用来应付一般迷药的,并不知对媚药有没有多少用处,此时病急乱投医,先塞了一粒在她口中,再用功力帮她渡化时,她立即转过身来,像八爪鱼般吊住我了。
我搡了几下没推开,倒是她俊美红晕的面庞更贴得我更近了,几乎就在我的脖颈间磨蹭着,呼出的气息炽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我侧了侧头,附到她耳边,冷冷说道:“如果宸或晗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失望得很。”
周若水身体一僵,连呼吸都似停顿了下来,一双眼睛,回复了片刻的澄澈清明,望住了我。
“你是谁?”她的嗓音很沙哑,但很清晰。
“苏影,庆王的朋友。”我不愿承认自己是九公子的朋友,笼统的将两兄弟直接称作了庆王。
周若水眸子亮了一亮,了然地点一点头,将身体离我更远了一些,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提到了庆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