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丝似乎比你的粗。”我不知不觉被他把话题引开。
柳沁看我的眼光立时暧昧:“下面似乎不比我粗。”
就算此时并无第三人在场,我也不由面红耳赤,他还真能想!
而柳沁已将脸凑过来,与我偎依着温存亲热。
双唇相贴时,我脑中顿时给塞了一团云雾,迷迷糊糊,再也记不得去追问柳沁和白教那些人的关系了。
若不是两人身体都不曾完全康复,只怕柳沁在山顶湿淋淋的石地上就把我给吃了。
真是郁闷,即便他伤得比我重,病得比我厉害,身手不如我灵敏,占了主导地位的还是他。
看着他笑得媚如春花,我直叹着气,只恨自己日复一日慑于他的淫威,反而更不容易将他压在身下了。
正在欲望里浮沉着胡思乱想时,柳沁忽然放开了我,笑道:“看,玉带云!”
我抬头看时,方才那万缕云丝,已越来越浓,越来越白,在苍山之腰从北至南慢慢伸展着,却渐渐收缩着,变得窄长起来,如一条雪白无瑕的玉带束在山腰。这条绵长漂亮的玉带从苍山的第一峰云弄峰,一直延伸到最末一峰的残阳峰,盘旋之际,连如洗的青山都妩媚俊妍起来。
“每年夏日雨后,常会出现这种云,很漂亮吧?”柳沁颇有自得之色:“与此相对的,是这玉局峰上的望夫云,也是一种奇景。”
“望夫云?”我逗引着柳沁往下讲。
他对南诏的掌故,看来不是一般的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