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失色,惊呼道:“影儿!”
不夜天显然也是大惊,忙着将剑一缩,算他收手得快,虽是又ròu几分,血流如注,却没有伤着大动脉。
“想死么?没那么容易!”
不夜天说着,一脚将我踢翻在地,踹在我胸前,用剑逼着,讥笑道:“若我让你在我跟前轻易死了,我就不是不夜天了!”
我胸口给踹得极是憋闷,嗓子口一阵阵地甜腻,到底忍不住,一串的血沫,缓缓从嘴角吐溢出来,而好容易能看清的眼睛,又开始模糊,宫殿树木,甚至不夜天的身影,都在颠倒错乱着。
那种意识再度接近模糊时,我听到了柳沁那样艰难地说道:“你们……滚!”
接着,是甲胄磨擦和兵刃收回的声音,应该已经让出一条路来了。
“不要……”我很模糊地叫着,勉强向柳沁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他清淡的一抹身影,那样孤寂地立于众人之中,只是倔强地不肯将他的孤寂甚至是害怕叫旁人看出一点半点来。
柳沁,柳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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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只要你好,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模糊着被人负在身上,上了马,在黏湿的夏风中不知走了多久,被糙糙包扎上药的伤口给颠得生疼,更让我一阵阵地痛得哆嗦,神智也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满天如棋盘的星子,点点闪烁晃动,让人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