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枪都打在了眼睛附近,虽然洞穿了脑袋,但可能并没有伤害到脑组织,亦或者没有伤害到决定性的那一部分脑袋。
我稍微分析了一下之后就将这个念头撇开了,既然没死,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现在我满还需要继续拼命。
“我可以应付一个,但不一定干得掉。”楚文阳率先开口:“你们最好能想办法尽快解决另一个,然后过来帮我,不然两只猎杀者可能让我们团灭在这儿。”
“这东西叫猎杀者?”老杨偏头看了楚文阳一眼,淡淡说道:“我上次在村里见过这东西,他们速度很快,但是平衡感不强。”
平衡感?我不解的看像老杨,趁着那两个猎杀者没攻击的间隙,赶紧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就是你们说的猎杀者,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很难捕捉到动作轨迹。这是它们最大的依仗和优势,但同样也是最大的破绽。”
老杨指了指已经开始准备扑杀的猎杀者,加快语速说道:“你们看这些家伙,他们扑杀的时候速度很快,但如果一次不中,他们的身体很难维持他们直接发动第二次攻击。我在派出所高楼里的时候看到过几次这种怪物,它们攻击之后一般都会跳到其他地方,过一会儿再发动第二次攻击。”
“难道那不是因为它们要躲避攻击?”我脱口而出,不过话刚说完自己就领悟了过来,妈蛋的,搞错了,完全搞错了!
这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之前在赵家村和猎杀者搏斗的时候,作为当事人,一直以为那猎杀者是因为本身脆弱,所以不愿意硬拼,这才利用速度到处攀爬。而现在被老杨这么一点醒,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老杨看到这些猎杀者轨迹的时候,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躲在大楼里看的,所以看到的情况和我们不同。准确的说,以他的角度才看清了猎杀者这种目前最强大的丧尸,暴露出来的最大破绽!
丧尸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们幸存者不敢和多只丧尸一起硬拼?很早之前我们就有过定论,丧尸不知道痛苦和疲惫,所以我们硬拼的话即使以伤换伤也是我们吃亏。
而问题也就出在这一点上,猎杀者就算再怪异,它依然是丧尸的一种,那么它就有丧尸的一大共性,猎杀者同样没有受伤意识!
既然没有受伤意识,它们又怎么可能为了躲避攻击,而到处跳来跳去?!
就像老杨现在说的这样,猎杀者的速度很快,而这也代表着它们的机体肌肉异常发达。就好像人在百米赛跑的时候,即使到了终点,也需要一段减速才能够完全停下来。
肌肉越发达跑的也越快,同样的它们的惯性也越大,想要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立刻换一个动作,也同样非常困难。而在这个时候,猎杀者选择顺着自己的势头,直接跳跃到更远一点的地方作为缓冲,然后调整好位置进行下一次攻击,也确实是很合理的猜想!
这么说起来的话,我们之前的想法自然就是完全错误的了,这些家伙跳来跳去不是为了躲避攻击,而是为了下一波攻击做准备!
这一点在老杨口中成了猎杀者的破绽,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如果利用好这一点的话,说不定真能为我们应对猎杀者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
我想到了这些,但也就此止住,因为那边的两只猎杀者,开始攻击了。不管老杨的说法对与否,争论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是当场实践来验证!
楚文阳对于老杨的话没有做出表示,不过看样子同样陷入了思考。既然楚文阳之前没有告诉我们这些,自然会不是他藏拙,这是完全没必要的,也就是说,楚文阳也完全不知道这一点。
不过楚文阳还是单枪匹马对上了一只猎杀者,这家伙手里的钢刀是非常好用的利器,我们其他人的武器都差了一些。
我和健子站在一起,而老杨则在后面待命,看到两只猎杀者扑了过来,这家伙没有冲过来和我们一起肉搏的打算,而是大声喊道:“你们小心,躲开他的第一次攻击,我找机会干掉它!”
如果在之前老杨这么说,我肯定会以为老杨是在胆小推脱,不过在得出刚才的结论之后,我对老杨的看法就变了。
我对老杨点了点头,接着全神贯注的开始应付眼前的一只猎杀者。也是因为心里有了刚才的想法,这时候再面对猎杀者的时候,我才似乎发现了一点以前没发现的东西。
这些猎杀者攻击之前在那里上蹿下跳,以前还不觉得,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在寻找最佳的攻击方向。这样看来的话,似乎也侧面印证了老杨的说法,为什么这些家伙会在每次攻击之前如此谨慎,是否就是因为它们的每一次攻击机会都很宝贵?
我和健子背对背站着,虽然这里是田间马路上,周围非常宽旷,但同样的猎杀者的跳跃范围也很大,我们不背对背的话很难跟着这家伙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