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月的眸子黑得看不见任何光芒,就算在外面的太阳一入房里,还亮着的现下,他的眼眸也是深邃非常。
小阙看不懂柳长月这时眸中布满着的是什么,只觉得好似有些不一样,几次夜里柳长月抓着他啃的时候,似乎也都是这样的神情。
柳长月如同抚摸一件他极为喜欢的珍宝般,手指滑过小阙的肌肤,在小阙清澈却懵懂的眼神中,渐渐无法控制自己。
小阙身上的每一条伤痕、每一个伤疤,如今看起来还这么明显,但柳长月的手指划过那些曾流血的伤处,心里想着已经快痊愈了,再好好地将人养一下,没多久之后他就会变回以前那个能跑能跳的孩子。
柳长月拉开小闼亵衣的结,将唯一一件衣裳拉开,小阙看着外头还明晃晃的蓝天白云,想着柳长月方才进门怎么没关门啊,之后却让柳长月停留在他胸口那小点上的手指重重一拧,整个激灵了起来。
「想什么?」柳长月对小阙将视线由他脸上移开很不满。
小阙说道:「门没关。」
柳长月听见这回答突然就笑了出来。「这院子就我们两人,门关不关有什么差别?还是你冷了?」
小阙说:「刚沐浴出来,不怎么冷。」
「那就好。」柳长月单手抚遍了小阙前面的伤口后,叫小阙翻过身去。
小阙翻身时发觉亵衣虽然前面敞着,可是后头却是盖着的,于是转身时很替柳长月着想,怕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口,遂顺手将亵衣脱掉,然后再趴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