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细的水蛇腰啊!」妈妈睨了韩寒一眼。
韩寒翻了个白眼。
「走了走了,还拿着扫帚做什么!」白妈妈拉住韩寒的衣襟,便把他往园子外头拖。
白妈妈的手劲挺大,拖着韩寒将他扯进了金花房里。
水月楼里的小倌们个个装扮得比女子妖娆,面容有些更比少女娇俏可爱。这些人身着艳丽罗裙,发上步摇晃荡,若非听他们的声音沉上一分,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胸膛平平如也,韩寒也不会意识到这些这些和那些,都和自己一样,全是男人。
「金花我儿啊,嘿嘿嘿嘿--」妈妈一进金花的房门,那脸上堆起的笑便叫眼角细纹挤成皱纹,深了好几分。
金花倚着窗台看着外面风景,他回头扫了眼妈妈,觉得无趣,又将视线移回原处。
「我把这哑巴带过来让你使唤了,你啊,身子骨才好一些,别在窗边吹风了!」白妈妈说着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张艳红笺子放到桌上,说道:
「这是李大爷派人送来的请笺。他过几日要在府中办堂会,这几日已经捎下人来问不下数次了。你这两日看起来好多了,不过也就是露露脸跳一两支舞,好好准备准备,多捞点白花花的银子回来知道吗?」
金花声调冷淡:「琴师走了,没人弹琴,怎么跳?」说罢还看了韩寒一眼。
韩寒先觉莫名其妙,后来又想,啊,该不会琴师其实也是杀手之一,而且不是走掉,是让他给杀了吧!
「唉呀,这再好办不过了!」白妈妈拍胸脯道:「我这便立刻去挑几个琴艺衬得上你舞艺的过来让你选,绝对挑到让你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