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起自己的药方,小春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他道:「这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举个例来说:只要我服下这‘小心肝’,再让大师兄吃了这‘怦怦跳’,一个月内大师兄只要看到我,闻见这小心肝散发出来的药气,就会心肝儿怦怦狂跳,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兽性大发。若是见不到我,更是会朝思暮想、魂牵梦萦、无法自已。」
「……」云倾无言。
「这药可厉害,药性由内而外牵心动神,像是少年思春那般自然而然不露痕迹,最重要的是多喝多益,滋补养颜兼强身健体……」
见小春滔滔不绝地说着,云倾身上两把火狂烧,一把烈在心头,一把旺在下腹,然而眼前这人却完全不干己事般,只顾讨论着刚出炉的新药。
云倾心里一火,左边那碗拿了起来,掐住小春的嘴,狠狠地便灌了下去。
「云倾!」小春吓得又叫又挣扎,云倾却把药全灌完了,才松手将碗摔碎。
小春呛得猛咳,药汁弄得他身上湿答答地着实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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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瞪了小春一眼,再将右手边那碗药尽数喝进腹中,而后瓷碗忿忿一砸,摔得四处都是瓷片碎屑。
小春睁大眼睛看着云倾,道:「又怎么了?」
「又怎么,你竟还敢问我又怎么?」云倾向前一步逼近小春,小春立刻往后退一步。
云倾望着小春这身太监服,想着这个一直以来便叫他难过受罪的混帐东西,心里一气,忿忿然跨步向前便往小春要害用力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