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见到你这模样!”云倾手中狼豪啪地放在案上,瞬时竟硬生生断成两截。
“我也没怎样啊!”小春倒是像没事人般,不以为意。
“反正兰罄那厮下的毒也解了,你说,我该怎么把心窍血还给你,是从胸口挖一个洞直接把心剖了还是怎着?”云倾说着,竟拿起了自己的配剑,立即出鞘往心窝处剐去。
小春大惊失色,三步做两步飞扑到云倾身上,急忙忙将那去势凶狠毫不留情的银霜剑给挡下。只是当下便给云倾的内力震得虎口发麻,又龇牙咧嘴一阵。
“我的好云倾,你就别折腾我了。”小春抢下剑后扔得老远,苦笑道:“你以为心窍血是什么,喝下去还能拉出来吗?”
“拉什么?”云倾皱眉。
“药人只是盅,存放灵血的盅。心窍血可以不散不融存于盅内窍处,一旦被寻常人喝入腹内,灵血便会催化,自行随脉络通达五脏六腑,散至四肢百骸,无处不达。”小春耐心说着。
“真没办法?”云倾再问。
“你见过热呼呼的包子吞下肚后过段时间从底下拉出来,还能是原来那颗白呼呼热腾腾的包子吗?”小春笑说:
“不会是吧!那拉出来的黄黄褐褐,和其它东西混在一起,早成稀了。同理亦然,你喝了心窍血,也不是药人,灵血无法归于心窍,药性散于体内,剩下的那些早都拉掉了,哪有可能重新复位呢?”小春拍了拍云倾的肩。
云倾听着小春的话,想到白包子出来后成了什么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