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罄笑着点头,略略靠近小春一些,在他耳边呼起气来,暧昧的气息擦过小春耳廓,惹得小春一阵战栗。
兰罄低声说:“失了记性,可身子该是还记得的吧!”他轻轻地咬了小春的耳垂,“你现下什么感觉,嗯?”
轻微的疼痛包含着说不出的奇特与诡异感,小春猛地哆嗦起来,双脚一软滑坐到地上。热得不得了的屁股在贴上冰凉的地面时又起了阵颤抖,令他浑身紧绷惊怖不已。
“身……身子还记得……”重复着兰罄的话,小春冷汗直冒。
自己该不会真的和这妖得不能再妖的男人有什么吧!
噢,奶奶个熊,千万别啊!
兰罄一只雪白的手朝他摸来,小春连滚带爬闪得老远,忙声道:“停停停,别再靠过来。你和云倾一人一种说法,把我弄糊了。”他连连打颤,头皮一片发麻。
“糊什么,有什么好糊的。见了师兄,你心里有什么感觉便是什么,哪容得东方那家伙来搅和。”兰罄眼里闪着幽暗的光芒,像地府里燃烧着不熄灭的冤魂之火般,幽幽亮亮。
说罢,兰罄盯了小春的脸半晌,也没先打个招呼便伸手揭去小春脸上黏得死紧的面具,疼得小春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奶奶的你们俩一个模样,就撕我脸皮!”小春泪水汪汪地朝兰罄吼,这面具要用药才洗得下来,就算他脸皮再厚,硬撕下来也得痛上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