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转身,驾起轻功一阵狂风似地掠起地上落叶,跑得不见人影。
小春小心翼翼地在端王府里转了一圈,上下左右连地牢都翻过一遍,却没发现兰罄的下落。
与兰罄相会的那晚,他虽然因为吐血太多晕了过去,可没忘记兰罄中剑的事。
兰罄那剑前胸贯穿后背,又让云倾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照理说云倾会把他给带回来才对,哪可能把人放了。
现下找来找去找不着,依他推论可能性只有三个:
一,云倾把兰罄藏得太隐密;二,云倾把兰罄藏得太隐密;三,云倾把兰罄藏得太隐密。反正就是不可能把兰罄放掉便是了,更不可能有人将兰罄救走。
乌衣教那些人没一个是云倾的对手,他家云倾如今武功可是天下第一,要从他手中救人,没那个可能。
盘膝坐在嘲风兽的石头脑袋上吹凉风,将所有问题想过一遭,落了个明白后,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先吃饭吧,饿扁了。”小春抚了抚大唱空城计的小肚腩,心想真是难为它了。今儿个那药第一剂是得空腹用的,才让它空了整天。
足下轻轻一点,提气翻身跃出端王府。
云倾不在府里,小春便不想为了自己的小小一顿饭劳动众人为他备膳。这京城酒楼饭馆林立,即便到了晚上还是热闹非凡,吃的随处都有,他简单寻点便成。
他在街上窜来窜去,最后定在名为“湮波楼”的饭馆之前,心念一动,正觉得这名字熟悉时,他嘴里喃喃念起“湮波楼湮波楼湮波楼……”,按住额头等待疼痛出现,然而站了半晌,脑袋里头却无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