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春趁鸟不备,从后头扯住了它的尾巴将整只鸟给吊着拉了下来。

“小红!”小春惊喜地叫了一声,仿佛看见老朋友似地那般高兴。

跟着他也不管尾巴被揪着的红鹂在半空中如何扑腾,迳自捏住它的脚,拆下爪子上的信函展开阅读。

小红是小七养的信鸽,他以前在谷里见师父抓过一次。这鸟怪得很,哪里不停,就爱停人头顶上。搞得小七每次放信鸽回来,师父头顶上的毛就要掉上几根。

看着封简里画得又小又挤的皇宫地图,小春挑了挑眉,努力记下位置分布后张嘴将那片薄纸吞了,没等到云倾过来问,便双手撑住身子要往池上跃去。

云倾眼明手快随即把住小春的腰不让他逃脱,小春腰间的痒痒肉被抓,气岔了一下喷笑出来,手臂也软了,没了支撑,整个人便往后跌撞了去。

云倾贴向前来将小春拉入怀里,然而云倾一贴近,小春便又闻见云倾身上那血腥味。一想到那血腥味可能是兰罄的,小春心里就猛地揪了起来。

他不知道云倾是否真杀了兰罄,只希望一切都还能来得及。

心里惦记着生死不明的人,小春心里着急,加上始作俑者一直靠近,他挣也挣不开,气着了,便拳打脚踢起来。

“赵小春你发什么疯?”云倾不明所以,只是不停挡着小春的招式。只守不攻。

“我发什么疯,我发什么疯你不知道吗?”小春越想越气,脑袋也越来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