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张口了好一阵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春心动呗。”

“春心动?”云倾声音高了起来,听这名字不知为何,就有一种怒火攻心的感觉。

“ggg,你别生气。”小春连忙说:“这名字虽然听起来挺那个……淫……”他痛苦地眨了眨眼,“可催情之效微弱,只会让习武之人暂时使不上武功,任我宰割……不、任人宰割,也不对……”

讲来讲去都不对,小春最后只好说:“反正就是你现下这模样罢了!可我真的没有任何意图,不过只是想让你别和我师兄继续打下去!而且这药也不重,难受一下便会过去。你忍忍。”

云倾冷眼瞪着眼前这个小鬼。

他从方才被送入这房开始,便检视其中布局。初醒时来不及反应其它,便瞧见了张令人望了便会莫名生怒的黑衣人,一阵混乱过去,如今静下才发觉诡异之处。

他,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想不起自己姓名为何、是什么人。

这一切实在莫名其妙得很,还有眼前这个乱吐口水、凝水成针,又诡计多端得不像个黄毛稚子的小鬼。

这小鬼,第一眼看见,让他觉得头如针扎般地痛,第二眼看见,让他胸口如同压了块石头般窒息。云倾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有些气恼。

小春以为云倾还在怒那春药之事,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真不想这么做的,可没办法啊,谁让你百毒不侵,只有春药迷得倒你。你要信我,我自是无计可施才对你下这种药,绝对不是故意想怎么你!”

云倾望着眼前这皱着一张脸的小孩,心里觉得可笑,这孩子才几岁,对他下了春药又能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