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了，你可以把手机竖回去了。”楚约已经换了一身睡衣坐到了床上, 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偶尔的恶趣味，“我哪里逗你了？”

“你自己知道。”韩辞脸上的红晕已经褪下去，眼神隐含控诉。

“哈，那也没办法，”楚约握着手机侧躺着，韩辞这边屏幕瞬间就成了所谓男友视角，她的头发长长了些，刘海已经彻底撩了上去，露出了凌厉却又妩媚多情的双眼，“谁让我喜欢你呢？”

韩辞听得多了居然也能面不改色的坦然收下这句喜欢，“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记得多喜欢我一点就行。”楚约扑哧一笑，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韩辞那次骨折她有些露骨的试探被拒绝的事，“问你个问题？”

韩辞低头翻了页课本，“嗯？”

“你是不是…嗯…”楚约难得有些结巴地问道，“那个什么…性冷淡？”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用气音问的，都轻得有些听不太清楚。

韩辞动作凝滞了一秒，猛的抬头看她。

哐当一声——

他失手摔了手里的水杯。

“咳咳，”韩辞的表情复杂，被楚约的问题问得呛住了，拍着胸口小声咳嗽，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桌面立刻否认楚约的猜测，“我没有。”

楚约抚了下鬓角，眉梢微挑，眼珠子左右转了一下也不知道信了没。

韩辞乌黑的眼珠子沉沉盯着她，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楚约组织了下语言，虽然是视频，但毕竟和真正的面对面有些很大差距，楚约说得含蓄却也足够直白，“我看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跟我亲密接触…”

“你在开玩笑吗？”韩辞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