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楚扬要他勤以补拙,将爹所说过酿酒步骤一一记下,每日反覆练习,他才渐渐发觉窍门,掌握祖传技艺其中巧妙之处。
对于楚扬的几番相助,慕平是感激的。在慕平的心中,楚扬不仅是良师益友,更为行事的圭臬典范,他几乎将楚扬当成了自己的兄长般爱戴,并且敬重有加。
「有些精进了。酒烈呛口,是白乾吧!」楚扬品著酒香,如此猜测。
「楚大哥真是厉害,这么一喝便分出来了。」慕平自己尝了些,觉得过辣,张嘴扇了扇舌,苦著脸连忙跑进屋里找水喝。
楚扬只是笑著,笑看慕平毫不遮掩稚子心性的真情流露。
「实在是太呛了,令人无法落喉。怎么这么烈的酒竟有人喝,如此烈酒不是伤身的吗?为何买酒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呢?」慕平端了盏茶由屋内出来时,双颊酡红,向来不胜酒力的他只要沾上一滴水酒,便会整张脸轰地涨红起来,燥热不堪。
「那是,借酒浇愁的人多。」
「浇愁?又浇什么愁呢?」
「等你大点自会明白。」楚扬说道。
「楚大哥你又来了,我们不过相差三年,不是三十年啊!」
慕平与楚扬这么般私下来往已有数年,瞒著爹、瞒著娘、瞒著所有的人,他几乎几天便翻过墙与楚扬相见,他们相谈甚欢,谈天说地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