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可不想再和云倾吵起来,他知道自己和云倾容易走火,若不克制克制,绝对会又吵成一气弄得云倾不快活。

云倾被小春那颗头撞得岔气,却是闷哼了声结结实实接住小春。心疼着这个人,云倾贴着小春的手掌静静煨起热来。

小春舒服地叹了口气,懒懒巴着云倾,说句:“我累。”便不动了。

云倾见况,便也不再说话。他知道小春的确迫切需要休息。

小春噙着抹笑闭起双眼。其实云倾耗费真力替他暖手,小春心里是不舍的。他以前也有几次要云倾别这么做,随便找个手炉捂他即可,但前次王府里的侍女没留心暖炉太烫,烧得他手肿起一大片,云倾勃然大怒下差点举剑砍人。

因为如此,小春也得扔了那些热呼呼的怀炉,认命往云倾怀里钻了。

身体暖了,便有了困意。小春迷迷糊糊地被云倾拖到床上,跟着衣物悉悉窣窣地被解下。他以为云倾要为他宽衣好让他安睡,哼两声、咕哝几句,倒也没有挣扎,随人任意翻来翻去。

肌肤初初相抵时云倾微微一颤,这过冷的温度未免太不正常。药人本属至阴至寒之物,唯靠至刚至阳的心窍灵血才得抵抗奇寒,小春当初什么也不顾,宁愿自己死也要将心窍血给他,今日身体才会亏损自此。

云倾碰着底下半眯着双眼,舒服地睡着的人。这世间真的再没有人比得上这人重要了,小春对他的好,他一辈子都记得,他也会永远都这么抱着小春渡真气给他,不让小春冷着冻着。

受温热的躯体所吸引,小春曲脚盘上云倾,亲昵地与他相抵着,彼此间不留一丝缝隙。

云倾没料小春突然动作,原本平静的地方被那么一撩拨,便发烫了起来。而小春却只是满足地叹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