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罄也回了个笑,嘴角有些抽搐。

小春看兰罄这身黑,便问:“师兄你叫兰罄?乌衣教的教主?”

兰罄眉一挑,道:“想问什么?”

小春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跟着便是霹雳啪啦地一堆问题脱口而出:“既然你叫我问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能不能说说,我身上这蛊是怎么回事?什么不好干,怎么在我身上下蛊?我既然是你师弟那你总得顾着点吧,结果下蛊就算了,我还听说你乌衣教的人追杀我。追杀不打紧,可居然追到我摔下山崖也不放过跟着一起摔下去,害得你师弟我差点呜呼哀哉。

后来师弟我在寒山派昏了大半个月,而且醒来后脑袋空空什么也没有,体内又有四道真气乱窜,一下子热到浑身冒汗,一下子冷到脑袋打结,惨到连祖宗八代叫什么都忘了个彻底!”

小春顿了顿,疑惑地望着兰罄,再道:“你真是我师兄?怎么觉得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似地,若非如此,你哪这么折腾我?”

兰罄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自个儿往锋头上钻,怨得了谁。”

“我自个儿往锋头上钻?”小春眼又转了转,也是了解自己的本性,遂碎了句:“的确,是有这可能。”

可想了想,根本啥也想不起来,便道:“既然如此,那些先撇一边去,咱谈谈别的。有蛊就有解药,师弟我现下快被折腾死了,师兄高抬贵手,惠赠一颗半颗吧!”他手朝兰罄伸了出去。

兰罄望着小春,这会儿摇头了。

“没解药?”小春瞪大眼。

兰罄望着小春,却是不回答小春的问题,迳自含情脉脉地说:“和师兄回去,只要你此生再不动武,敛了真气,这蛊倒也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