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深入时,小春被架在他腰际的膝盖便会晃动,让脚掌没入水里;云倾退出时,甬道灼热地收缩着,脚板痉挛情不自禁地扬起,掠过水面溅起水花。

一动、一动、又一动,这或许是这满池酒气让人失了理智,云倾进出的动作前所未有地猛烈,偏偏两人又失去痛觉,只有快感驰骋。

小春没开口喊疼喊停,云倾也就撞得越激烈。

“啊……”小春低低地喊了声,在池畔水声激荡中,那细如蚊蚋的声响几乎被掩盖过去。

云倾咬上小春的嘴唇,在那上头啃噬着。

小春感觉体内真气因这剧烈情事又开始波动,眼前黑了一下随即闪过光明,大腿渐渐也盘不住云倾的腰,缓缓往下滑去。

察觉小春脱力,云倾干脆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动作停歇后再继续,却比之前猛烈。

小春被摆弄顶撞得几乎不能呼吸,一口气堵在胸口里,眼前黑的白的一直闪,明明就要晕过去却又因为药效而维持着些许清明。

小春觉得这是个折磨,就好象行刑时刽子手那刀磨啊磨拉啊拉,像锯子般的使,却不给人一个痛快。

是说,锯子再怎么拉来拉去,也没办法把他整治得这样不停哼哼浑身颤抖的。

就当小春这般想的时候,绝顶的快感宛若一根针,从头顶灌入直至脚底,而后在体内整个炸了开来。

他仰头呻吟出声,声音大了,响在云倾耳畔。

云倾猛地一冲撞入小春深处,爱液在内部喷洒出来,小春像是给烫着了般耐不住尖叫了声,身躯整个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