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冰冷的男子躯体相互交缠著,他的两脚间横人了不知是谁的膝盖,顶著,让他无法合拢起来,衣服凌乱散在房内,谁的手,紧紧地圈著他的腰,以接近疼痛的力道,困锁住他。
“你醒了?”
抬头见著说话的杰,他楞了楞,而后抱住头。“我的天啊……”
“我对你做了什么……”他问著,后来想想不太对,“你对我做了什么……也不对……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杰回答。
“发生了什么事我记不得,或许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的记忆只及进入奇拉维病房为止,关上门之后的,完全一片空白。
拉开杰的手,他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在这里停留超过一天,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通常过了他的生日,他便会离开古堡,离开此地。
然而,当他穿好裤子,捡起衣服时,却发现自己手臂上有许多齿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也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都有。
他张大嘴。
杰笑著,唇性感地弯成完美弧度。“你咬了我。”
他望著杰。
杰继续说:“我醒来后肚子饿,只好咬你。后来你又咬我,于是我再咬回去。”
“我咬你?”他瞪大眼。“怎么可能。”
爬上床,他抬起杰的脖子寻著证据,同在此时,他身上的咬痕也一点一点地愈合了。
“找不到伤口,我真的咬了你吗?”
杰拉著他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
心脏停止搏动的胸膛,宣示著永不腐朽的肉体,所带来无止境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