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觉得有些痒,睡梦中哼哼唧唧了几声,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云倾只觉得小春的声音蛊惑了他,令他心头一颤。
他觉得困惑,忍不住再一次摇醒这人,问道:“小春,你是不是又对我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这么热?和那时候如出一辙。
小春又被他摇醒,整张脸皱得像陈皮似,问着:“什么药?”
“春药。”云倾说。
“……”小春带着困意的眼飘向云倾,而后移至云倾双腿间明显撑起的敏感部分,半晌后拍拍他的手,无奈叹息道:“孩子,天地良心,我真没对你下那种药。年轻人心火旺盛本容易燥动,三天两头地自己翘起来不是什么罕事。睡睡便会好的,别理它,它会自己消肿的。”
说完话有点冷,发觉竟是上半身忘了穿衣便睡,小春遂拉来棉被将自己卷上,弹指灭了桌上烛火,说道:“睡吧!”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云倾在黑暗中呆了好一会儿,见小春不理他,他也不晓得怎么办,最后只好听信小春所言,脱了外衣躺到他身边闭眼入睡。
可下身的灼热让他怎么也无法成眠,他硬试过几次之后,只好瞪着床顶,深深吐息着。
旁边那个人呼噜打得响,翻到他身边来,朝他缩了缩。云倾本就欲望高涨了,被小春不安分的睡姿一弄,顿时如同在火上烧烤般焦躁难耐。等自己察觉时,他又已经俯身压住那睡到把手伸进他胸口的小无赖,低头吻上了对方。
“嗯……”小春眼皮颤了颤悠悠睁开,这才发现某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腿大大被分开,下腹还被个硬硬的东西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