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耐心了。”他道。
火热的阳具一寸寸地侵入男人体内。
镜明笙只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一个他身子瘫软无声无息地被另一个男人,一个野兽侵犯。而另一个他,悬浮在半空之上,全身血肉骨头都痛苦地纠结着,发出凄厉的嘶吼看着下方不堪入目的一幕。
是自己错了么?错在了哪里?错在当年不该对他太冷漠?还是错在时至今日仍然把他当做那个孩子?
随着阳具寸寸侵入,血丝从穴口慢慢流了下来。
饱满如蜜的精油,纯洁处子的血,一滩浊液污秽不堪,但往往越纯洁和越污秽的东西更能吸引人的欲望,少年皇帝被眼下从未见过的“美”景所吸引,呼吸也乱了几分。
“镜明笙!”少年猛然将他抱起,性器一下子捅穿他的穴肉让他仰着头无声地落下眼泪。
“你在发抖。”少年蹙眉道:“疼么?”他似乎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口里却抱怨道:“都说了让你事前做准备,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镜明笙痛的全身骨头都在嘎子作响,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实在太过好强,从前父亲就说过他,知可惜他冥顽不灵,改不了。
骨子里的骄傲,怎能说改就改。
小皇帝一手撑在他的背抱着他,一手将精油抹在他身体其他部位,几个穿刺间,两人身上都是一层浅浅的汗水,那油随着汗水半是进入体内半是散发开来,皮肤相贴,滑腻火热,又带来一层说不出的刺激感。小皇帝初尝性事,满眼舒爽,手指在他身上乱摸,一会捏一把腰间的肉把人掐得柔韧的腰肢都要出水了,一会又揉搓他的乳头,那乳头沾了油更显精神,挺立着如傲雪寒梅,惹得小皇帝又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