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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些无奈,是我不好。”袁长文对着温洳说。

但从旁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袁长文在自言自语。

就算知道袁长文在对自己的剑说话,平常人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有人对着自己的瓶子说话,有人对着自己的抱枕说话,有人对着自己的乐器说话。

似乎,偶尔一两次还没有什么。

倘若经常这样讲话呢?

也许会被认为脑子有问题,说不定父母会处于“我对你的爱”将孩子拖去治疗。

而诡异的是,如果那人是大师,这种情况又变得可以理解。什么大师的疯癫,什么大师的偏执,什么大师的感受境界就是高之类的。

“还要攻击吗?啊?!你说就算砸,也要继续砸?好吧……”

袁长文再一次御剑,再一次攻击怪物。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怪物依旧微微侧身躲过剑刃,一拳砸中剑身。

幽红的剑光,在空中飞舞。

却只是无奈的飞舞。

自己跟温洳的沟通,还是太少了,几乎没有。

不是那种使用剑的生疏,而是那种陌生。

“温洳……”

剑飞舞,悬浮在袁长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