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再度起身往上爬。
陆知许无奈地跟上前去,嘴边挂着笑。
上了十八盘,林胜意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自闭。
路整个几乎是垂直的,每一阶还非常难迈,不抓栏杆根本上不去,甚至整条道没有一个歇脚的地方。
林胜意只爬了几阶就趴在栏杆上喘粗气了,不止她,陆知许他们也都大汗淋漓地在旁边灌水。
中国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出乎意料地团结。
上方有热情的大妈号了一嗓子:“加油啊朋友们!马上就到顶啦!”
她喊完后有几个小伙也跟着打气,一时间场面异常激情。
就这样,坐着揉腿的人们望着前方的艰难险阻,无畏地再度起身攀登。
林胜意爬到最后感觉自己快要过去了。
像是跑完几千米一样,肺要冒烟,腿像灌铅,毫无形象可言。
她忍不住捶方今:“方总你这是逼着我失恋啊……你看我现在喘得跟条狗似的谁他妈还愿意娶我啊啊啊!”
方今也扶着栏杆喘着粗气,气若游丝地说:“你看在站的各位,谁……谁他妈不是喘得跟狗一样。”
林胜意回头望了眼陆知许,安心了。
陆知许热得脸都红了,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满脑袋都是汗。
林胜意给他擦了把汗,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