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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恶至极,老是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司徒遗戈颇为忿忿不平地想著。

“咱们先躲到里屋去,看看再说。能不打就不打,我打得烦了。”

萧雅赶快将那吃的喝的收了起来,便拉著司徒遗戈躲进了里屋。

里屋是间不大不小的卧室,床上还有些老旧的被枕之物,床後亦有一老旧的四扇屏风,想来俱是主人走时嫌其已旧没带走的。

两人刚躲好,便听从外屋传来说话的声音。

“爷,干吗歇脚啊!赶快回蝴蝶谷不好吗?”

是一个甜得让人发腻的声音,听得屋里两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雅抓起司徒遗戈的手,在他手心里写道:“是男是女?”

他那意思是想问司徒遗戈刚才外屋说话的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实是因为那人说话不阴不阳的,分不出来。

“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