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遗戈其实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好了,但仍是极倔强地说自己还好。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萧雅微停了停,开始不断地亲吻司徒遗戈的胸前突起,想让司徒遗戈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记得那次司徒遗戈对自己做时,自己是很喜欢被他如此亲吻的,是以,他也照葫芦画瓢,亲起司徒遗戈来。
“嗯……是好像好了点……”
由於萧雅没再在他身体内乱动了,是以,那疼痛便微解了解,而他整个人的注意力也渐渐放到了胸前的敏感处。
萧雅怕他疼,於是便在这种断断续续中,草草结束了司徒遗戈的第一次。
唉!原来,在上面的人,也不好受呢!
想到昨天司徒遗戈听自己的话停下来那麽长时间没动,今天自己亲自体验了会,这才发现,原来,在上面的人,也不是像他想像那样享受的。
──那,为什麽那次在老屋里看到那个公孙莫测和柳儿做时,似乎便没自己和司徒遗戈这麽难受呢?到底是哪个环节没做好以致两人都像是在活受罪?还是……不是哪个环节没做好,而只是因为他和司徒遗戈都是新手,所以,没经验所致?
“遗戈,明天,我们再去书肆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书,好不好?”
就那个锦帕,似乎还不行哩!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光有图,好像效果不太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