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县爷, 我看到那个名字就过来禀告您了。”
那个胥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刚才他差点就因为那个管家给的五两银就给办了,幸亏他想起在哪里听过李宣这个名字,不然。报上去让上面盖章审查估计自己饭碗就要保不住了。
温博文头疼,今年县城两个月都没怎么下雨,县城里因为争水的问题好多村都在打群架,都死了好几个人,十分令人头疼。
如果继续不下雨,今年地里没有多少收成,势必会造成流民,他们县城也没多少存粮,根本赈济不了,至于上报要救济?
温博文早已经不报希望,本来一般县令都是三年一轮换,但是他就跟被上面忘掉一样,在这个位置上扎根了五年没有得到什么升迁转移之类的消息,而且报上去凡是要钱的文书根本就没有什么回应,催税收倒是勤快。
现在还来个废太子给他找麻烦。
“走,去看看。”
温博文带着身边的师爷跟着那个胥史去办理户籍处。
过去他就见到一个儒雅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后面站着几个精壮大汉。
那男人看着自己过来,立马站起来,对着自己行礼。
“温县令,鄙人郭家庄宋康平。”
两人互相一番介绍,宋康平之前见那胥史对自家公子改姓式那么忌讳,就知道这改姓的事办不成,就没提这事,而是说公子交给他买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