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她还有筹谋的计划不曾实施呢。
“这——”宸妃脑中思绪飞转,随后就面有难色的道:“宁王这次没有跟来,现在这边能代皇上主事的皇子就只有昭王你了,你这要是回京了……是不是问问陛下的意见?”
西陵越当然不可能不跟皇帝打声招呼就走。
他顺手把沈青桐又递给了木槿,转身回去,冲着上首的皇帝一拱手道:“父皇,沈氏水土不服,这两日一直不见好转,这会儿已经病倒了,看样子是不能继续留在行宫了,儿臣这就得先送她回去。”
皇帝是真没想到沈青桐被他恐吓一番之后居然会直接找到这里。
西陵越知道她在演戏,宸妃也怀疑她这一病的真假,却只有皇帝相信——
也许这个女人就是不经吓,是真被吓唬的走投无路,这才急着来找西陵越送她走,并且天真的以为离了行宫,她就真的安全了。
他低头抿了口茶,心中也在权衡,只是也没犹豫多久就点了头:“明日一早魏皇就要返程,他也要从京城走,宁王和安王这次都没来,瑞王又太小了,担不得大事,你便缓一缓,明日启程,顺便替朕送客吧!”
西陵越道:“魏皇的仪仗行李都在京城驿馆,既然他一定会从京城走,那儿臣便先回去等他,再从京城给他送行吧。沈氏的状况确实是不太好,怕是不能拖到明日了!”
皇帝皱眉。
他做了一个局,颇头点儿用心良苦,若这就叫沈青桐破局而出……
他心中甚是不快。
父子两人对峙。
但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皇帝是清楚的。
他又再斟酌片刻,就点头:“那就依你吧!朕不在京城,魏皇是贵客,你一定要替朕好生招待。”
“是!”西陵越拱手,转身匆匆出去,将沈青桐打横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