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牧之面带笑容，越看越开心。

花什么钱啊？

看什么正版啊？

神雕侠侣是买断的，只要牧之写，网站就必须给他钱。

至于读者看不看正版？关牧之屁事。

反正读者看了正版网站也不会分给他钱，只有分成的作者才会得到读者的订阅稿费，买断的作者只从网站拿钱。

所以牧之根本不在乎读者转盗版，看盗版的越多他越开心。

扑街？

要的就是神雕侠侣成绩扑街，才能把即将上市的华拖下水。

真成绩爆了，他才会恼火。

看到满屏幕的弃书，每刷新一下后台，神雕侠侣的收藏都掉好几千，牧之开心的唱起歌来：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华俱乐部。

程浩和一群华的高管正在高谈阔论，准确的说，程浩在享受一群人拍他的马屁。

“程总，签约张牧之这一手真的是神来之笔，一个亿的签约金，至少能在股市上带来十几亿的收益，性价比实在是太高了。”

程浩摆摆手，谦虚的说：“运气，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