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轻叹了一声。

多单纯的一个孩子啊，还没有被三界的大染缸污染。

牧之都不忍心坑他了。

不过牧之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坑杨戬啊。

人生长恨水长东可是公认的爽，虽然情节有些曲折，但是总体上和杨戬的一生也大差不差。

正因为牧之对杨戬充满了好感，才更应该让他看看这本书，以免他未来再掉入那些大坑。

这样想想，其实自己是在帮杨戬，杨戬应该感谢他才对。

牧之这样想着，很顺利的说服了自己。

不过预防针还是要打的。

于是牧之开始往回找补：“天书有灵，三界众生各有造化，每个人能看到的内容也都不一样。圣猴看完天书，能够明悟自己的圣道，这是圣猴的造化，也是因为圣猴胸怀苍生，格局远大。真君你实力不比圣猴逊色，但是格局太差，一股小家子气，心思全在小家小爱上，所以即便看了天书，也未必能够为三界众生做太多贡献。”

杨戬不服气了：“牧神，杨戬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一样胸怀苍生，刀下从不杀无辜之人。”

牧之也不解释，只是努了努嘴：“事实胜于雄辩，你自己看便是。”

杨戬沉吟片刻，还是觉得不服气。

他自认是个好人，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三界也有口皆碑，没有谁质疑过他的人品。

若说功德成圣，杨戬没有什么信心，但是若天书有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志向高远？

他，杨戬，也是希望三界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