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田真，穿的都是最普通的衣服，路边摊就可以买到。

牧之可以确认，不是什么好料子，价格也不会很贵。

虽然穿在田真身上依旧很好看，但这并不符合田真的身价。

田真苦笑：“我不用扮惨，我是真的惨，现在我身无分，还欠了几千万外债。”

“不会吧？”牧之还真不知道这个：“你被坑了？”

田真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牧之：“是被坑了，被你坑了。”

牧之表示不背这个锅：“关我什么事？我可从来没要过你的钱。”

“我投资了和平轮一个亿，其中五千万是从银行贷的，三千万是找朋友借的。”

牧之：“这是武玉的错，不关我事。”

“如果没有和平轮秘史，和平轮就算不会大爆，至少也不会亏。”

田真这话倒不是甩锅。

如果没有竞争对手的话，和平轮的确有很大可能会盈利。

只是在和平轮秘史的衬托下，才显得和平轮面目可憎。

这个锅，牧之确实要背。

但牧之拒绝。

“我凭本事拍的电影，谁让武玉拍那么烂呢。”

“是很烂，尤其是和你拍的和平轮秘史比起来，简直烂到家了。”田真没有否认这一点：“林牧之，你这次让我刮目相看，你从前从来没有体现过这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