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怪我喽?”
上官星风诚实的点了点头。
牧之很想反驳,但感觉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本来前礼部尚书都已经垂垂老矣了,结果自斩一刀之后,虽然永久失去了作案能力,但是身体素质也开始突飞猛进。
而衍圣公是真的老头子,手无缚鸡之力。
于是,秒杀。
“其实前礼部尚书冷静下来之后,也后悔了,我很明显的能从他脸上看出来。”
上官星风亲自动手把衍圣公送到前礼部尚书床上的,然后就一直亲自盯着,所以对于事情的真相最有发言权。
牧之听着“前礼部尚书”这个称呼总感觉有些别扭:“他没有名字吗?怎么总是前礼部尚书的叫?”
上官星风很无所谓的说:“龙套而已,起什么名字?”
牧之:“”
其实前礼部尚书叫包登凡,不过牧之上位后他就告病了,以示对牧之新政的抗议,然后牧之就一直让他病下去了。
包登凡也是个头铁的,主动串联那些反对牧之的官员,又亲自去了一封信给衍圣公,让他进京规劝牧之。
这是他给牧之的最后通牒。
假如牧之还是坚持原来的施政策略,他就准备政变了。
包登凡写给赵王的信,现在就在东厂里压箱底。
“姓包的现在是什么情况?”牧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