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

这一出声，也就等于所有事情都无需再谈了。

现在想来，殷彦就任前和就任后的事情都太过于顺利了，顺利到了诡异的地步。

也许所有的异变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初见端倪的。

那二十四名长老原来也不都是钦灵宗的人，五十年前郭凌雨做出了一个决策，只要是有实力，对宗门有贡献，且有足够的忠诚心的人都可以成为钦灵宗的内门长老。

所以其实二十四长老当中只有前七大长老彻头彻尾是钦灵宗的人，其他有些长老甚至都不是晖元境的人。

近五年来，由于殷彦收紧宗门势力，钦灵宗没再收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也仅限在他们本宗之中。

而这偌大的晖元城中，也基本不会有钦灵宗的历练弟子，有的也只是一些原有的舵位，比如这类直属于钦灵宗丹门的钦丹阁。

故此这五年来，钦灵宗内部的事情逐渐不为人知，只能根据一些小道消息做点推测。

五域正是为了调查钦灵宗，才顺水推舟地将青俊榜的排榜机会推给了钦灵宗，因为届时钦灵宗一定得打开天枢的几个天数以供比试。

对潜入调查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但赖化影同时也发觉事情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很可能不只是天枢出了问题，整个晖元境都……

她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颤，原因不明，以至于引来了赖泽的关注。

“姐姐？”赖泽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