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青年有如鬼魅般的步伐并无间断,依然径直地走向那两人,“理由当然很简单啊,因为你们是修士呢。”
“荒唐!你难道不也是修士吗!”黑衣修士举剑骂道。
“这个啊,没有关系哦,这是两个问题,”青年原来如此似的点了点头,“你们不用担心的,我是修士,但这并不妨碍我灭杀你们。”
“真是令人笑掉大牙。”白衣女人横眉冷面,“原以为你不过是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个井底之蛙。”
“哦?”青年面色不变,但停下了脚步,饶有趣味地看着白衣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呢?”
“笑你做梦!”白衣女人也不怕了,抬剑指着青年,振振有词道:“你可知修士顶峰的都是什么人,就凭你,走两步就要死的死样,居然还要扬言灭杀修士,老娘活了百八十年都没听过这么放屁的笑话!”
黑衣修士也被白衣女人突然的恶言吓了一跳,明明这时候他们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再刺激这个疯子。
但出乎意料的是,青年听到之后非但不显怒意,甚至还仰天大笑,适才还保有的人样顿时荡然无存。
“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白衣女人满脸不可置信。
“有什么好笑?”青年又冷笑了一声,忽的一改适才的声线,怒叱道:“你居然以为我不知道!”
“什、什么。”她被青年恶鬼般的样貌震住了。
但青年脚步始终没停,她还在惊恐的时候,他们的距离还是被不停地缩短。
他们之中最清醒的无疑是那个黑衣修士,但黑衣修士也亦然被青年的非人气势震慑住了。
那明显是久居人上者才会有的气势和威严。
“呐,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不知道?”青年走到白衣女人剑前,歪着脑袋,秀美而苍白的脸面在微弱的阳光下偶有一种病态的美。
可这里没有人会注意欣赏。
白衣女人惊恐万分,脑里根本无法理解青年在说什么,更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过于恐惧而擅自动作起来的身体。
她明明只要按剑一刺就能杀死眼前的疯子,身体却想要拔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