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被从屏风里拿到了床上,太医院的储生有统一的青色棉袍,昨天刚发的,穿上可真暖和,而且很好看,但是,即使摆在我床上的是件龙袍我也不希罕,我宁愿多睡它一会,这大冬天的,早起对我来说无异于满清十大酷刑。哦!我的被子,我的床,我真的不想抛弃你们!
我继续和被子依依惜别,仙羡已经穿好衣服要出门了,哪知他刚要开门,门却轻轻地从外面自行打开,竟然是小应!瞌睡立刻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两人一打照面,各自一愣,然后当作谁也没看见的谁的,仙羡出门,小应进门。
接着,我毅然决然的抛弃被子朝小应扑过来,几天没见,他好像瘦了,但好像又高了。
“小应,我好想…”‘你’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小应冲过来一下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边摸边问。
“说,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你发神经啊!我能和他干什么!”什么语气,好像捉奸一样。站在床前,十分不满小应分别多日给我的第一句问候。
“能发生的可多了,还要我演示给你看吗?”小应红着脸,馒头大的拳头在我眼皮前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攥得关节咯咯直响。
唉!挫败的揉揉越来越痛的太阳穴,真是拜给他了。
“仙羡说,他觉得跟我在一起很有亲人的感觉,我想,他是想从我这里寻找亲情吧!”
小应恨恨瞪我一眼,粗声粗气的说道:
“亲情!?!放屁!要是亲情他干嘛不和他老娘睡张床上。”
“这——!”仔细琢磨,小应的话虽然粗俗,但也不无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