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看他,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我的问题:“可是,为什么要挂在我的脖子上?”
他瞄了我一眼,顺手替我整理了一下玉佩的绳结,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咽了咽口水,又说:“我老爸说无功不受禄。。。”
他轻轻哼了一声,淡淡打断我:“我又没有说送给你,那玉是我妈求的,我没地方放,借你的脖子用用!”
“啊?我傻乎乎楞在那里,并且感觉那块玉坠得我脖子生疼。
“把坠儿给藏进去,别放在外面显摆!”他一拍我的头,伸出两根指头提着我的小包,又超过我两步,这下彻底无视我哀怨的眼神了。
我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反驳他的能力,于是自动自发地把挂件揣进衣服里面贴肉放着。
玉质冰凉,贴着我的肉,激的我打了个哆嗦,想起这之前是叶朝陵戴着的,我的心里诡异地产生了一丝丝甜蜜感。
我摸着胸口,越走越慢。
叶朝陵走走停停,突然整个停下来,一转身,面无表情的看我:“看哪一部?”
我走过去,看见可以选择的几部风格完全迥然,已不是轻喜剧动漫,已不是欧美的恐怖片,还有一部是台湾导演制作的伦理片。
我刚想开口点中间的那部看起来血淋淋的恐怖片,叶朝陵自作主张上前一步,指着标牌对售票小姐说:“两张,飞屋旅行记!”
果然是色彩缤纷的那部动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