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地址。。。。”他简洁地问我。
“y市gl区枫叶小区。。。”我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捏着话筒顿住了,心里又害怕,又兴奋,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涩感,联想起门口的八卦围观小组,我吓得赶紧问他:“那个,你要来?”
他也顿了一下,说:“嗯,要去见你!”
我被吓到了,又问他:“你到哪里了?为什么要来?”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说:“还没有出发!”
两个问题,他还是只回答了我一个。
我舒了一口气,想起了柴勤的那些话,想起这些天来的决心,突然有种不如就此决裂的冲动。
“嗯,你不需要来!”我鼓起勇气果断地回绝他。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回绝他,在电话里冷冷哼了一声,继续问我:“枫叶小区几栋几室?”
他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从来不问我现在怎么想的,就算是挚友,这样的举动也惹恼我了。
我头脑一热,干了一件堪称烈士的举动。
“详细地址给我!”叶朝陵还在电话里命令我,我随手一拔,将那根电话线给揪了下来。
心中的五味杂陈顿时填上了一味叫做苦的元素。
“满啊,刚刚谁打的电话?”老爸扇着芭蕉扇,从屋子外面进来,家里没有装空调,到了夏天特别人,老爸体胖,总是睡在外面,就算是躺在最阴凉的地方,他脑门上也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