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敢多说话。
若说以前还有一个皇上压住这位爷,可是现在却没人压得住他了。
先皇去世了,眼下小皇帝还小,太后乃是女流之辈,不可能压制得了他的,何况太后也没有理由压他。
所以一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贤王府的人把身穿白衣的女子拉了走,一路往外走去。
身后的一堆人,待到贤王容凛抱着容臻走了,才敢说话。
个个不满贤王爷的嚣张霸道,竟然就这么把人带走了,谁知道那丫鬟是不是刺客啊。
有人望向谢尚书:“那是你们谢家丫鬟,你们不出面吗?”
谢尚书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事实上那女人不是我们谢家的丫鬟,她可能真是刺客。”
“啊,原来真是刺客啊。”
“竟然真的是刺客,什么人要杀贤王爷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
前面容凛却已抱着容臻一路回贤王府去了,马车上没有人吵闹,容臻累得再没有半点的反应,睡得死死的,容凛则满眸愧疚的望着她,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后,命令外面的弦夜:“你先回府,让人准备热汤,再准备一些上好的去淤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