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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朱棣喊他们进去。

宫女正服侍他洗脸。

“什么时辰回来的?”朱棣问,微闭着眼睛仰着头,任宫女拿着温热的帕子为他敷面。

“寅时三刻。”知梦答道。

“刚听马云说你身子不舒服?可是冻着了?”朱棣问。

“回皇上,奴婢正想向您告假。”知梦说道。

“嗯,歇着去吧,这些日子数你最辛苦,好好将养几日,不用来伺候。”朱棣说道。

知梦便施礼退下,回到房中便觉困倦不已,与太监讲完了病症趁他去太医院取药的功夫知梦歪着睡着了。

睡也睡得不舒服,只觉胸腑间灼热不堪,周身乏力酸痛不已。

太监送了药回来,说太医据症所断乃是寒热之兆,又听说她昨夜外出更加断定是伤寒邪入少阳证所致,据方调理数日当无大碍。

药喝了几日知梦觉得好了些,只是周身还是缺乏些力气,总觉软绵绵的。托了寒热症的因由知梦这些日子心里是难得的轻松,外间事全不必关心,每日里只需昏沉着即可。

只是有两个晚上,她睡得不甚安稳,总觉得床头站了个人,努力睁眼瞧那人模样总是吓得一身冷汗。

马云奉了朱棣的旨意来瞧过一次之后不知和朱棣回禀了什么,下午便有太医亲自来给她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