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月天和约翰 卡夫曼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尤其是阴月天,此刻不但眼睛睁的很圆,连嘴角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保持的微笑都消失了。
约翰 卡夫曼更是呼呼的喘着粗气,皮肤上有细密的汗珠滑落。
正是因为他们知道气场达到实质化可见化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在面对这样的死境时,才会更加清楚其中厉害。
这便如霍金斯遇到丁俊晖,便知道你丫很强老子必须搞死你才能晋级;而你我遇到丁俊晖便觉斯诺克也就那样,不就做球玩陷阱么?老子有时候一杆下去满桌球都碰不到一个绝对斯诺克大师水平云云。
只有强者,才更知危境。
阴月天叹息一声:“我现在很想知道一件事。”
约翰 卡夫曼道:“什么事?”
阴月天道:“之前来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瞎子。”
狼道:“我想他们就算眼不瞎,心,也是瞎的。”
阴月天道:“心,瞎?”
狼道:“若人被利益蒙了心,效果也和被猪油蒙心没有区别。”
阴月天道:“我听说商人是有200的利益就足以舍生忘死?”
狼道:“没错。”
阴月天道:“可我们都不是商人。”
狼道:“的确不是。”
阴月天道:“就算是商人,谁也不知道里面真的是否有足以让人舍生忘死的利益。”
狼道:“没错。”
阴月天瞧着狼:“你要回去么?”
狼道:“你呢?”
阴月天道:“这是险境。”
狼道:“也是死境。”
阴月天道:“进去之后说不定也和所有人一样都再也出不来。”
狼道:“的确。”
阴月天微笑:“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