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问,她心里却不这么想,付厉染这人行事虽然诡异莫测,但却不至于多此一举的让人反锁房门把他们关起来。
“不是我!”付厉染耸耸肩,仍是一副云淡风情的语气不做解释。
秦菁心里突然觉得不安,仔细的回忆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不是你劫我到这里的?”她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付厉染不语,终于给了她一个了然的表情,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终于想明白了,其实也不算太笨”。
“是谁?”秦菁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但看付厉染这个闲散的样子,虽然两人是一起被关在这里的,但显然,这人所受的待遇与她完全不一样。
秦菁不由的紧张起来,开始防备着再度打量这间屋子,想要从摆设装饰上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她的目光飞快的四下一扫,突然之间觉得胸口一阵浮躁,压抑的难受,呼吸也跟着略显急促起来,她原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的缘故,深吸了两口气意图平复,却惊愕的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怎么回事?
付厉染见她按着胸口茫然的站在那里,眸光一闪,终于穿了鞋子下地,手里端着个玉杯,施施然的从床榻那里径自走到那张摆着焚香小火炉的小几前,慢条斯理的倾杯过去,从炉顶的空隙里把半杯酒慢慢注入。
酒香触到炉子里的热炭,香味蒸腾起来,渲染了整个屋子,很快的里面燃着的炭火熄灭,一直冒着细弱烟雾的小炉安静了下来。
秦菁站在原地看着他手下动作,一脸的狐疑,付厉染搁了杯子,才不痛不痒的回头对她突出三个字:“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