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平和而安静,但是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清楚楚的落在对方心上。
颜璟轩心里突然一怒,狞然道,“你这是在警告我还是威胁我?”
“两者都有!就像是你今天当街拦下本宫的车驾又将本宫逼进这个巷子里面翻旧账一样,您敢说你这不是胁迫?不是警告?”秦菁与他对视,唇角一勾,又恢复了那种若有似无的笑容,淡淡说道,“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你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应当也不是你一时兴起的个人行为吧?”
颜璟轩闻言,眼中瞬时闪过一丝的不自在。
的确,他提前进京,包括昨天设计以成渝公主的名义把秦菁引出来,这其中都过了别人的手。
此时底牌被秦菁抖出来,他反而略带了几分心虚。
秦菁见他一时踟蹰的表情,脸上笑容终于完全展开,眼睛里的温度却在一瞬间降到最低。
“我果然猜得没错!”她道,却也不曾见出多少意外,“如果说五年前你们颜家被卷入楚风和楚越之间的争斗当中是飞来横祸,那么今天,甚至以后,再发生什么您也就不会再觉得冤枉了。”
颜家,已经摒弃了维持多年的中立态度,彻底归于楚越的阵营里面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其实都不需要当面和颜璟轩确认,只就昨天他你能天衣无缝的借成渝公主的名义把她约出来这件事上就可见端倪。
从买通成渝公主府上的侍从出入她的书房盗取请帖和印鉴,到后来灵歌送回帖时堂而皇之的当面蒙骗,再到从给她驿馆仆从那里拿到她今日出行的路线——
不管他最初的目的是否带着而已,可翔阳侯一家久居翔阳,在京中是不可能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来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