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穿你那些女人们穿过的衣服。”嫌弃地一撇嘴,准备抛回去。
“娘子莫非吃醋了?”他吃吃的笑声传来,“是我刚做的,不信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尺寸。”
刚做的?这小子会做衣服?将信将疑中将衣衫套上身,贴合有度,不是我的尺寸又是谁的?
上身束约,丝涤扣出不盈一握的腰身,裙身修长,翻出美丽的浪花,袖口如莲花散开,英气中不乏婉约,临水自照,这身衣服还真打眼。
晃出洞门,我靠在墙头,扬这下巴,远远对着他,“你为女人做了多少身衣服,才会有今天的技术?”
他脸上泛起一丝苦笑,“我说没有,你信吗?”
“不信!”没形象的挖挖鼻孔,“说不定我走出这个洞门,满世界都是这样的衣裙,哥哥都是你给的信物。”
他的手抚上额角,重重地叹气,“真的没,你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衣服吗?”
“不知道。”我一摆脑袋,“只知道,这是和你一样,把自己裹成了一锭银子。”
他慢慢地走近我,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我说过,要永远靠在你最近的地方,保护你,这是我的礼物,就算我不在你身边,让它替我守护你,答应我,不要脱下来好吗?”
我喉咙发紧,逃避着他的目光,“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做的。”
“你先答应我不脱,我就告诉你。”他固执地一噘嘴,似孩童般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