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勾上他的脖子,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挑衅的一扬下巴,“谁怕还难说呢。”

他的胸膛震动,低声笑着,“你这不服输的小野猫,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低头?”

我手指戳上他的胸口,“不可能,我紫涧永不服输,不管对手是谁!”

“那好,你来!”他索性一摊两掌,大咧咧的露出他姣好的颈项,阳光下的肌肤微微透明,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像青色的小路。

我来?我该怎么继续?

手足无措的望着他,偏偏促狭的人儿只是飞过一记秋波,大掌罩上我的胸前,细细的把玩,“不会就求饶!”

“求饶?”我一抽嘴角,“姑娘不会写这两个字。”

拉低我的身体,凑近我的耳朵,“那会写寒隠桐三个字吗?”

“不会!”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说不出的诱人,我凑上自己的唇,舔着,感觉着它在我的口中动着,小小的啮啃,含糊咕哝,“但是会写金银铜。”

他的手,仿佛在拨动琴弦,在我身体上弹跳着,游移于腰臀间,抚摸着。

回忆着他初始的动作,我的舌尖一直流连于他的颈项,轻巧的种下一粒粒的小红果,他微眯着眼,喉咙深处飘出阵阵轻吟,摩挲我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他胸膛的阵阵起伏,两点殷红不断吸引我的注意力,一张唇,我将一粒纳入口中,吸得啧啧出声,手指,挑抹着另外一粒,划拨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