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跳,我强奸你!”大声的威胁着,他果然老老实实的站住,一动也不动。
我头上滴答着水和土的混合物,黑黑的,打在脸上,顺着脸颊蹭上他的衣衫,一坨坨黑黑黄黄的晕开,“你,你搞什么鬼?”
“你叫我跳舞的!”愤愤的说着,貌似两颊还有些气鼓鼓,“你叫龙跳舞翻身就是这样的。”
这家伙似乎生气了啊,我转着脑袋打量着他,躲闪着我的眼,他嘟着嘴,水水嫩嫩的,好像,好像冰糖糕。
悄悄的伸过脸,在他不留神间,猛地一咬,飞快的缩回。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香香软软的,透着股甜劲,五百年了,味道一如当初的好。
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一动不动,只有嘴唇上下两排突兀的牙印可爱又无辜,我放声大笑,捶着他的胸膛。
“啊,啊,啊!”连续的痛叫,不是后知后觉的他,而是乐极生悲的我,某个敏感的部位,突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哀哀叫着。
“涧,涧,怎么了,怎么了?”赶紧放下我的身体,他笨拙着掰开我捂在胸前的手。
一只小青蟹,正牢牢的攀在我的身体上扮演着装饰物,一只蟹钳怡然自得的钳住它认为的安全点,可怜了我,不敢用力扯,不能伸手拽,除了叫唤,只能拿求救的眼看着辰初云。
他伸出手,哆嗦着,试探性的碰碰,换来我鬼哭狼嚎的叫唤,外加连打带踹的几脚,“你小心点,痛啊,痛啊……”
“我,我没办法啊。”他为难的望望我,“要不你用护身真气震下来?”
“震下来?”我大吼一句:“万一把那个也震下去了怎么办?”
他看看螃蟹,看看我,“我不会不要你的,不然你试试运气,就不疼了,我硬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