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听?”继续不死心的追问。
他的目光下移,苦笑着,“被你这么抓着,我能不听吗?”
讪讪的收回抓在致命部位的手,我诡笑着,“你可以回答不听,我不会怎么样的。”
他抱着我的手渐紧,脸孔埋进我的发丝间,“听,什么都听,我不怕你抓着我,就怕你不肯抓着。”
这句话让我受用的眯起了眼睛,枕上他的肩窝,“我来带你走,我们找地方隐居去,好不好?”
“好,你去哪我都跟着。”乖的一塌糊涂,心里小小的感动不期然的滋生,当年那个什么都听我的小糯米糕,还是这么的可爱。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憋笑着,“为什么我进房间,你会被扎的象个要上屉的粽子?”
他脸色一僵,红里泛白,白中透青,恨恨的一咬唇.“娘说出嫁的儿子不要,准备捆好丢回去给你。”
我连声闷笑,这确实象辰露泱的性格,或许她早看穿我不可能舍下辰初云,更是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什么性格,如果我再晚来两日,这条可怜的笨龙还是会乖乖的被扔回到我的面前。
挣扎着起身,“我们出去吧,师傅他们都来了,在陪娘说话呢。”
“都来了?”他体贴的先将我的衣服给我仔细的披上,而我在那白暂的胸膛上又吃了几把嫩豆腐后才满意的站起身,翘脚看着他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