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那么一点点,残破的片段,朦胧模糊着,他不敢肯定那究竟是自己的梦境还是真实存在过,只记得当自己茫然的站在擂台上时,无数的嘲笑讥讽扑来,内心里激荡着的火焰瞬间将他吞噬。

依稀间,他似乎冷笑过,似乎盎然的立于擂台之上,威慑了所有人,那是他,却又不是他。

曜痕,冷曜痕!

一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他不是笨蛋,从第一次她的失态开始,他就将那个名字镌刻上了心头,所有护卫的支支吾吾,对这个名字的逃避已经让他早留了意。

她对他是特殊的,也许她没又发现,也许别的护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他早已了然。

她不会抱着流元的胳膊。

她不会对着流期无意识的撒娇。

她更不会依偎着流纹。

她对他们只是有理而亲和,却绝不会有半分小女儿的娇态,唯独,对他。

失神的时候,她对着他,无意识的喃喃,喊的是曜痕。

揽镜自照的时候,她的手抚上额头,笑意中还是一个名字,曜痕。

她以为她隐瞒的很好,她却忘记了,他是她的护卫,最贴身的人。

包括流元,他们总是对自己的命令习惯性的顺从,有一次,他拈着郁金香,想着那娇艳的女子,却发现所有人脸色大变,多嘴的流纹已经悄悄的泄露了两个字,君上。